今年台灣盛事~看齊柏林的飛閱台灣
第一次搭飛機的朋友總愛選擇靠窗的座位,因為飛機起降的時候可以看到窗外的風景正逐漸地升高,看飛機穿過白雲之上,看長程飛機跨越換日線的風景,看自己離地面好遙遠,有那麼一點興奮,有那麼一點驚心!
齊柏林大師是台灣的空拍攝影權威,在他的空拍攝影集”從空中看台灣“裡面寫到從空中看台灣時令人屏息的絕美景緻感到讚嘆,但是也對空氣污染,地層下陷,河川和出海口的汙染,土石流感到驚心。
再看見台灣的專訪中,他說:過去,「沒看見」可以是規避的理由;現在,「看不見」只會是睜眼說瞎話的藉口。
10月30日齊柏林的飛閱台灣開始準備首映典禮,我們期待可以一起走進電影院,唯有你好好地瞭解你所生長的環境,你會願意好好的愛台灣,願意好好地保護,守望台灣,我們的母親!
齊柏林的飛閱台灣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taiwan.aerial.imaging?fref=ts
要不,繼續假裝看不見? ─《看見台灣》齊柏林專訪http://www.cue.com.tw/view.php?v=167
第一次搭飛機的朋友總愛選擇靠窗的座位,因為飛機起降的時候可以看到窗外的風景正逐漸地升高,看飛機穿過白雲之上,看長程飛機跨越換日線的風景,看自己離地面好遙遠,有那麼一點興奮,有那麼一點驚心!
齊柏林大師是台灣的空拍攝影權威,在他的空拍攝影集”從空中看台灣“裡面寫到從空中看台灣時令人屏息的絕美景緻感到讚嘆,但是也對空氣污染,地層下陷,河川和出海口的汙染,土石流感到驚心。
再看見台灣的專訪中,他說:過去,「沒看見」可以是規避的理由;現在,「看不見」只會是睜眼說瞎話的藉口。
10月30日齊柏林的飛閱台灣開始準備首映典禮,我們期待可以一起走進電影院,唯有你好好地瞭解你所生長的環境,你會願意好好的愛台灣,願意好好地保護,守望台灣,我們的母親!
齊柏林的飛閱台灣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taiwan.aerial.imaging?fref=ts
要不,繼續假裝看不見? ─《看見台灣》齊柏林專訪http://www.cue.com.tw/view.php?v=167
要不,繼續假裝看不見? ─《看見台灣》齊柏林專訪
就如《盧貝松之搶救地球》的導演楊·亞祖─貝彤(Yann Arthus-Bertrand),台灣的齊柏林也在我們島上做著相同的事,《看見台灣》是他從事空中攝影20年來首部拍攝的紀錄長片。
不同於年輕時憤世嫉俗、急於把生態環境被破壞的怵目照片公諸於世的心情,他在近3年製拍期中,體認到電影所需具備的複雜與包容性,才將《看見台灣》打磨成這麼一部有批判卻也不失溫柔的紀錄片。而他自資3千萬買進的空拍設備,由於租借費用高,恐怕暫時與劇情片無緣,故也得以全力支援往後的拍攝計劃:在他充滿對土地深愛的眼中,《看見台灣》僅是輪廓的基礎陳述,當中每個章節都能成為獨立議題深究下去。
過去,「沒看見」可以是規避的理由;現在,「看不見」只會是睜眼說瞎話的藉口。
採訪/孫志熙 攝影/周泓歷 劇照提供/牽猴子
◆監製侯孝賢與旁白吳念真兩位導演,在製作過程中最主要給予哪些協助?
我是從平面影像攝影師出身,從來也不了解電影有多複雜,我是從自己觀察土地的角度出發拍這部片,我知道這個案子很大,但不知道會有多困難,現在回想起來,在資金還沒到位的情況下拍攝真的太累了。在我還沒有資源、別人還不相信我的時候,因緣際會認識了侯導,也邀請侯導擔任監製,侯導真的很幫我們,甚至還說「我的名字隨便你們用」,我們當然不敢隨便亂用!只有在重要場合才說出侯導是我們的監製,但是別人也不一定會相信(笑);初剪過後,侯導對光影有一些要求,也給了我一些方向跟幫助。
吳導剛知道計劃的時候,直覺是不可能、沒有人能做出一部到處飛來飛去都是空拍畫面的電影。但是從2008年我就很想做,後來《HOME》(盧貝松之搶救地球)出來,我更有信心這是可行的,一直到今年年初,片子剪完了,吳導覺得非常好看,說:「你們找我就對了啦!」我們一則以喜,一則以憂,喜的是他願意支持,憂的是不知道他配音要多少費用,製片直接問他,他說:「我只有兩種價錢,一種很貴,一種不用錢。」我把故事講給編劇聽,編劇把旁白寫出來,吳導再用吳氏風格講出來。
◆形式相似的《HOME》(盧貝松之搶救地球)除了激勵你堅持下去,還有什麼值得參考?
當初我說想做一部空拍畫面的片子,大家都無法想像,2009年我從國外租器材回來要開始拍,剛好《HOME》發表,我買了70張電影票送給那些聽不懂、不相信的人去看。每個畫面真的很漂亮、都是攝影作品,他們拍了52個國家,用十幾個攝影師,花了一千萬歐元,對我來講都是很龐大很震撼。我在戲院看,整場只有3、4個人,而且還是星期六下午,沒人進戲院看可能是因為故事不在台灣,跟台灣人比較沒有連結。我覺得《看見台灣》是在提醒大家台灣的美好、傷痕,讓大家把記憶集結起來,一起往美好的地方發展,我相信會慢慢改變。一開始我想要嚇你們,讓大家知道自己做了哪些不應該的事,但一直有人提醒我這樣會嚇跑觀眾,剪接師也給我很多想法,像我本來對種檳榔的人想很強烈地去批評,但他們不也是為了生活努力嗎?人就是為了討一口飯吃,因此我的觀念做了一些修正,最後還是要鼓勵大家。
◆請談談電影最後,合唱團小朋友登上玉山的拍攝經過。
「原聲童聲合唱團」的理事長知道我們要做的事情以後,一見面就說全力支持,因為他們的宗旨就是讓世界聽見玉山的歌聲,他們是布農族,學校位在玉山底下的信義鄉,利用假日時間到部落接合唱團小朋友出來住兩天,教他們唱歌、輔導功課。我設計了一些拍手的動作,選了14、15位小朋友連哄帶騙上山,那一天氣流非常亂,加上空軍空練,8點就會封鎖那個區域,只能一早拍完趕快離開,但是當計劃好了以後,發現山都被雲蓋住了,小朋友半夜2點就已經往山上爬,凌晨6點在山上換裝等我,我卻在山下不能上山。校長帶著小朋友開始禱告,7點鐘雲開了,我們趕緊起飛,但是風非常大,設計好的角度都不能拍,那時候心裡真的非常忐忑,你們看到的畫面很穩定,是因為不穩的都已經剪掉了。看到小朋友對嘴對在拍子上的時候很感動,他們在零下2度的山頂連續表演了40分鐘讓我捕捉畫面,真的很辛苦。
◆空拍的實際操作中,還有哪些過程是觀眾難以想像的?空拍也有測光、對焦等問題嗎?
試片後,師大的洪致文教授寫了一篇文章,說有很多看不出怎麼拍的地方,但他對飛行攝影已經算很了解了。我覺得真的是要人機一體才有辦法拍,拍照頭要埋在觀景窗,但是拍影片不用,鏡頭可以轉,我可以靠平衡感跟方位去判斷怎麼指揮飛機,大家都以為空中攝影最重要是攝影,但我後來覺得不是攝影而是飛行,要很有經驗地去引導飛行員才能拍出來。我遇到最大的問題是焦距,我一直說不要等到50歲再做,現在就要做,因為老花得很厲害,畫面很多都是長鏡頭拍的,但是長鏡頭焦很淺,在飛機上又會晃動,我看螢幕都不確定到底有沒有對到焦,飛機上只能容納兩個飛行員跟我,沒有攝影助理,這些都只能我一個人來做,要對白就要找白雲或白色鐵皮屋。
◆除了山川湖海等自然實景的拍攝之外,有哪些是特別設計的畫面?比如農田的大腳印怎麼拍?
整部片幾乎沒有刻意營造什麼畫面,大腳印是因為想有趣味在影片中,想用稻田彩繪拍一些可愛的圖騰,稻田彩繪就是插秧時插不同顏色的稻子,但是有圖案的稻田在秧苗收割前的3、4個月中,都會影響到花蓮輕航機飛行,所以就放棄了,後來用麥田圈的方式畫腳印圖案,腳印本身有很多涵義,例如大步向前、勇往直前。在找哪裡的田比較漂亮的時候,我心中其實已經有答案了:花蓮玉里。我們先從衛星雲圖判斷房子的比例,抓出大腳印至少要有5、60公尺,才能拍出震撼的效果,花蓮玉里鎮公所非常熱情,願意全力配合,大家都聽過池上米、關山米,沒聽過玉里米,因為玉里米都被他們收過去賣。玉里鎮公所想到三角函數的原理,用一個一個三角形就把腳印給割出來了,要拍的時候(去年6月)梅雨成災,被困了7、8天之久,飛機錢花了100多萬,才終於等到雨停。
◆您如何建立整部片的敘事架構?又因為空拍的每個畫面都像攝影作品,這一張張圖像到了剪接時,有特別依據色彩或構圖安排擺放順序嗎?
架構是先把你沒看過的台灣,那些浩瀚的景色呈現出來;再來是人民與土地的關聯,我把農、林、漁、牧等不同的人民放在這一段,裡面有一段講茶園,茶在台灣賣得很貴,茶農也很勤奮,但是茶卻是這樣種出來的;再來是天然災害,近年台灣天災的影響非常大,是人無法抵抗的。這樣的敘事就是要讓人知道,我們除了面對天災,還要承受人的不當行為,這些議題都是一連串的、環環相扣;中間祈神問天的畫面,是想表達老百姓無助時透過宗教安身立命;最後想給大家幸福的感覺,也有反省跟提醒的作用。色彩構圖都是透過我在飛機上的觀察,很直覺的反應,空中攝影不是一個導演或攝影師可以百分之百掌握的,還要看飛行員與飛機的狀況,還有天候條件,所以我都是飛上去才知道,我選擇畫面是以我想講的故事來找素材,好險我們畫面選擇多,但也常常跟剪接師在選擇上僵持不下。
◆配樂上有什麼想法?
我們真的很信賴Ricky(何國杰)。《賽德克‧巴萊》剛出來,林懷民老師告訴我何國杰很棒,我們就去試了,一開始他對紀錄片沒有興趣,後來我們陸續寄了很多畫面給他,沒想到他一看就被吸引,後來也給我們很多音樂上的設計跟建議,通常一部片的配樂大概佔整部片70%左右,但Ricky說他太喜歡這部片,所以他做滿了,所以我就刪減了一點旁白。何老師非常國際化,而吳念真又很local,我們一直在找一個平衡點,後來到布拉格找了交響樂團,現場聽到的時候內心真的非常澎拜憂傷,Ricky說布拉格的表現超乎他的預期,相信對他來說也是一個重要的作品。
◆您從事空拍工作已20年,在雲端俯瞰大地給您帶來什麼心靈體驗?
我們從小到大的教育或父母給的觀念都是正面意義,看到滿山的檳榔樹還會覺得有志者事竟成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,但是我做了這部片子之後,才知道其實不是這樣,才會想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訴大家。因為飛得高看得遠,我才發現人是很渺小的,人是無法跟老天爺抗衡的,我們都用人的思維、人的角度看環境,但我覺得這是不對的,所以我拍空拍的觀點,是人要很謙卑地看待大自然,要找到和諧的方式去對待它。
◆近年因為全球經濟問題,每當有關心環境社會的高額投資作品面世,總會出現「有這麼多錢不如拿去做實質幫助」的噓聲,對此您的看法是?
我不是把我的片子放在藝術片的位置,一開始我是定位在環境教育,只是後來大家認為有一些藝術的價值,很感謝大家。以前要傳播這種概念是用演講,但那是很累、效果很差的,所以拍了這部片以後,希望能在學校,或到偏鄉放給大家看,用電影可以吸引人注意,這是最大的目的。
◆您認為有什麼改變是觀眾看完電影後,可以立即著手去做的?
之前記者來採訪,他說看完電影後,他就真的不喝高山茶、不吃高山蔬菜,也不想住高山上的民宿了。
《看見台灣》正式預告。內有吳念真導演旁白:「我從來沒想過一個人可以用像一個鳥一樣,像雲一樣的高度,認真去觀察台灣。」
看見台灣Beyond Beauty - TAIWAN FROM ABOVE
(導)齊柏林
侯孝賢監製、吳念真旁白、《賽德克‧巴萊》獲金馬獎原創音樂的何國杰配樂。空拍攝影師齊柏林花費近3年、400小時飛行、破億製作成本,紀錄豐富的自然景色、人為開發、生態破壞,這是你從未見過的台灣。(11/1上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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